姜旭笑了一声,极其猖狂,“我?涂药?” 语气狂妄到好像只有垃圾才需要涂药一样。 要不是这伤口和温清韵有关,她还真不想管。 温清韵诚恳道:“我是怕你伤到骨头不知道。” 姜旭逆着光站在门框边,垂着眼,看不清什么神情,“怕我讹你?” 温清韵不是这个意思,正要解释,一阵薄荷味的风便袭来,姜旭懒懒散散地坐在沙发上了,双腿岔开,痞里痞气地开口,“你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