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预约的我怎么不知道?” 温清韵只抓到一个重点,“两三万?” 林粒芝嗯了一声,凑过来摸她的小红绳,“我当时特喜欢这条小红绳,但是那会还没毕业,我没舍得买,就错过了。” 温清韵睁着大眼睛,将那条红绳翻来覆去地看,无论怎么看,它都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手工编织红绳,唯一值钱的,可能就绳子里头穿的那一颗小小的碎钻。 小到她真的要看不见了。 温清韵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