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粒芝都没来得及害羞,就疼到嘶了一声。 蒋砚替她冲洗伤口的动作一顿,托着她脚腕的力度放轻了不少,“忍一下。” 林粒芝是真怕疼,消毒水跟长了腿似的,在她伤口上蹦蹦跳跳的,她咬着牙,这下连收回脚的胆子都没有了。 蒋砚喉头动了下,声音也轻下来,“还有力气吗?” 林粒芝的注意力被分散,“什么?” 蒋砚一只手托着她的脚,一只手提着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