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室内只留下两个人,约翰站在邓布利多的对面。 “也许这样能够让你好受一些,”邓布利多那副慈祥的表情说,“对于那件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约翰看着他,没有说话。 邓布利多继续说,“我知道你在准备一些事情对付食死徒,有一些过于激进的方法。” “我希望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他挥了挥手,两张柔软的椅子变出来,“也许我们之间只差一次交谈。” 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