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海格,在你看来,我就那么的可怕么?” “不,不是的,约翰。”海格连胡子都在纠结着,他连说话带比画地解释:“就像是一种感觉,你知道的。” 他试图解释清楚,可惜嘴巴太笨拙了。 约翰面无表情地说,“这么个大家伙,就是让你每天带伤的祸首?” “这是我弟弟,格洛普,”海格扯了扯鼹皮大衣,心虚地说,“那也不是打架,只是他控制不了力量。” 他还在试图让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