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束脩之礼。” 白泽露出正经的神色,一秒后立刻松懈,把手一挥。 “就是交学费啦。”白泽饮酒,莞尔道:“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指点别人呐。” 洛何觉得有道理。 但还是觉得花栗鼠挺惨。 这两者倒也不违背,他干咳一声,用手指戳了戳毛绒绒的花栗鼠,道: “花栗鼠,你就留在我家过冬吧,我会帮你备好食物的。” 顿时,花栗鼠停止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