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胭脂,唇色惨白。 听到嬷嬷的话后,她忽然露出讥讽的笑容。 她说:“真不愧是,自古帝王多薄情。” “多薄情”三个字,她念得格外的慢。 “好啊,好啊枉我年少入宫,被这高高的宫墙困了几十载,费劲心思去取那薄情郎的欢心。到头来依旧是空梦一场。” “空梦一场”女人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缓,笑得悲凉。 她将那嬷嬷递过来的毒酒一饮而尽,随后便赶走了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