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回话的是楚宥,他冷着脸,没有了面对年余余时的和颜悦色,“我会照顾好她。” 刚刚,他已经从年余余口中知道了出事的原因,不迁怒傅年是不可能的。 傅年则是毫不退让,冷嗤,“楚医生的职业是救治病人。” 他意有所指,“你现在似乎有些越界了。” “余余打好石膏,我会送她回家。” 两人针尖对麦芒似的,空气中都有电光闪过。 楚宥看了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