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说我们也斗了这么久,起码与我说个几句话吧,要不然我们来到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那猫耳少女笑嘻嘻地说道。 “真是可恶,这死秃驴居然得到如此强大的天道赦免,而我们却仅仅只能当一个旁观者,这可真是过份啊,难道是我的理念不如这死秃驴,这可真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少女簌簌叨叨说个不停,旁边的女人微微蹙起眉头,似乎难以忍受这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