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鸦,我其实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 苟彧沉默的听着然后轻轻开口: “很多时候,队长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天真,相反我觉得队长聪明的对自己身为参加者还有其他周围的事情看的很清。” “他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可以放松,什么时候又该认真。” 然后苟彧随手拿起腰带递给孟浪继续说道: “仔细想想,即使我们总看到队长偷懒犯怂,但关键的场合队长似乎一次也没有掉过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