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让他面色严峻的,并不是曾经的晚辈已经和自己平起平坐, 而是 “话说不远万里的从休斯顿过来,安德烈阁下你有什么事么?” 微笑的开口,梅菲斯特眼神仿佛毫不知情的关切好奇: “据我所知,埃森克弗美在这边的分公司状况应该不值得您特地跑一趟。” 明知故问! 听到梅菲斯特这么说,安德烈眉头挤在一起, 他之所以抛下繁忙的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