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里,赵丰年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 屋里的门窗被黑色纱帘遮住,光线有些昏暗。 他散着头发赤着足,许是屋里闷热的关系,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薄绸里衣。 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隐约能看见胸膛上交错的新旧伤痕。 手握空了的酒盏,倚在榻上看公文。 小桌上亮着一盏特制的风灯,光线很柔和。 去年冬天,雪地里的那场大战,伤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