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就连陈安晏都睁了双眼瞧着他。 丁坚正欲再次发问,薛启堂却是先出了声:“我十岁起便开始坐堂问诊,虽说最近这些年我行走于名山大川以求草木,但期间也为不少乡间村民义诊,我自问并非好问家长里短之人,只是事关病因,我想问几个问题?若是不方便说,你不答便是。” “神医但说无妨。”丁坚忙答道。 薛启堂捋了捋胡子道:“请问小公子的病是出生时便有还是幼时感染所致?”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