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没有说话,而是换了舒服的姿势躺着。 心里想的却是太白居。 他来京城已有数日,也不知道没了丁坚,还有没有人来打这太白居的主意。 陈安晏心里也有些纠结,要不要写封信回去。 但是他又担心自己在京城若是遇到不测,会连累他们。 这马车在外面晒了一天,里面的被褥垫子都暖烘烘的,陈安晏忙了大半天,如今半躺着都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