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我包扎。 都不知道哪儿来的纱布,反正包扎好英短,然后抱回枕头边,揽着它睡觉。 以为就这么睡了,结果场景又是一变。 我在我以前老房子门口,用铁架架着一个那种外面被熏黑的硕大水煲,用手指粗细的绿色甘蔗当薪火煲水。 但火苗好细,我也不在意,就这么蹲着守着火,时不时的加几根细小的绿色甘蔗。 侧面一片灰白色,啥都看不见,而对面则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