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描述。 不是愤怒,也不是恐惧。很奇怪,床榻上的姑娘看不出血色,那双瞪圆了的眼睛却是一片鲜红。 渊故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府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在沈长安怀里的,她只是觉得害怕,不是怕左丘宇平,而是怕那姑娘。 她总觉得那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不管何时,何地,不管自己在做什么,那双眼睛都死死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祈求,又好像是在威胁,她不敢闭眼,不敢一个人,也不敢发出任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