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恒冀鼻孔出气,冷冷得笑着,“苦无心,你终究是个无心之人。” 苦无心并不打算和他计较,同恒冀一起在将军府共事的十多年里,他早已习惯了恒冀的冷嘲热讽。 “无妨。”他撇过头,十分淡然,“没有心也罢,只要心长在合适的位置就是了。” 屋外,两人拌嘴你来却无我往。 屋内,沈长安依然握着那块熠熠生辉的寿石,自家夫人的东西收拾得干净,他送出去的一样都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