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蹲下来要帮女儿捡东西。 被朱茯苓制止了。 “爸,您额头的伤还没处理,先涂药吧。” 额头上磕破了一层皮,淌下一道血痕,挺吓人的。 朱茯苓湿了毛巾,把血痕擦掉,又拿出跌打伤药,涂到伤口上。 “疼不疼?” 朱永山摇头,没觉得多疼,反倒心疼她。 发生这么大的事,她神色还算平静,看不出什么喜怒。 可越是平静就越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