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死人。”

“完美？”红眸青年嗤笑一声，拿起一个装着眼珠子的玻璃容器上下抛着，“你？还是我？”

“你觉得我们是完美的？”琴酒蹲下身检查着那些容器瓶，闻言反问了一句。

“完美个屁。”红眸青年四处翻着，一边检查一边毫不客气地吐槽，“我从来没见过像你我这样垃圾的玩意，粪坑里的臭狗屎。”

“你还真不客气。”琴酒淡笑一声，没有对这句近乎谩骂的话语做出任何评价，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