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成为你不防备的人,我还真是荣幸。”贝尔摩德不想再谈及琴酒的反应速度,一谈这个就想起身上各种的伤势。 对于给根杆子就顺着往上爬的贝尔摩德,琴酒不予置评并且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贝尔摩德额头上冒出冷汗,她严重怀疑这男人在报复她,真的有够小心眼的。 虽然涂药的过程很煎熬,但是效果也没得说,至少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看上去没有那么恐怖了,以他们原本的恢复能力,过两天都能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