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情况下沉默寡言的样子，谈话间带着正常情况下难以体会到的压迫感。

之前合作的时候郑曙对于这些家伙一言不合就用自己当试验品的习惯有所了解，所以也没有太过震惊。

喜欢拿自己当试验品倒不是因为这两个家伙道德高尚，而是因为以飞姆托他们现在研究的东西来说，正常的生物根本没有资格作为试验品。

“这次研究得比较特殊，我需要借助一下世界意识，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