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悦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泪如雨下的拉着初之心的手往自己身上拍打,恨不能以死谢罪。 “瞎说什么呢,这怎么能怪你,要怪也是怪姜维远这个小人。” 初之心温柔的擦干净白景悦的眼泪,像老母亲一样教育道:“这下知道了吧,男人这玩意儿,最不可靠了,以后千万要留心,切忌恋爱脑,不然你怎么被人卖的,你都不知道!” 白景悦连连点头,握紧拳头,怒火熊熊道:“我记住了,靠近男人,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