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学的上学、下地的下地,压根就没人注意到我穿了多么白光闪闪的一双鞋。我其中的一个女同学——也就是我们班的班长大人,甚至还用怪异的眼光斜睨了下我,那目光分明在说,你小子昨晚脑壳被门夹了? 我不以为然。他们俱不识货没关系,有一个人一定识货,那就是我的“好同桌”二毛。 二毛可不是我给他取的绰号。他的大名就叫“二毛”——陈二毛。他家两兄弟,哥哥叫陈筠茂,挺好的一名字。到了他这,他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