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正睡得香,二毛轻轻敲了下我的门,小声说:“剑哥剑哥,该走啦。” 我如今已把上海牌手表还给我妈了,买了块月光牌手表,白天能吸收光线亮度,晚上能看清时间。 我抬腕看了看时间,才十二点半。 “是不是太早了?”我问。 “不早了。过去得十分钟,咱还得占个好位子。”二毛说。 我是和衣而睡的,利索爬起床,开门,吓一大跳。 二毛隐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