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间跪倒,用手捂着脸,说:“老祖宗,怎么办啊?”眼泪从她的手指缝淌了出来。 晚上,我爸从城里回来了。他被人打了,衣服撕破了,脸上有抓痕。他冷着脸坐在客厅。 “死了?”我妈问。 我爸点了点头。 小毛哥被叫了过来。他的眼神有些慌张。 我妈问他:“你也会做木工,为什么让二毛做骰子?” 小毛哥额头渗着汗,说:“我的雕工没有二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