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到一个学期,但我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了,好像有几个世纪那么长……” 我突然就吃醋了。这是我所思所想,应该由我来说给丁瑾星听,怎么能让二毛说给丁瑾星听呢? 我放下雕刻的东西,想跑回房间拿起电话筒,霸道道:“二毛,你挂电话,我有事和瑾星说。” 但是隔了三秒,我怂了,又默默拿起了雕刻工具,边刻边竖着耳朵听。 我心里默记了丁瑾星的地址,偷偷给她寄了一封信。信里没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