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在我心中,一直是彪悍的存在。在我们这重男轻女如此严重的地方,女孩子在家基本没啥存在感,都是父母——尤其是父亲说啥,就是啥。 堂姐早早就会顶嘴,在脾气暴躁的大伯手下,也吃过不少亏,但是都是怎么挨揍都不哭的女中豪杰。 她跟着我们到三楼时,眼泪已干,除了眼睛红红的、眼皮略肿,已看不出啥哭过的痕迹。 她是第一次来我们这三楼,也被我们客厅博古架上的萌萌小动物给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