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困得爬都爬不起来。二毛催我起床吃早餐,催了不下十次。我实在起不来,一直睡到过了晌午,才磨磨蹭蹭起床。 “儿子啊,你周内不是天天晨跑吗?怎么就爬了个岷汀山,把你累成这样?”我妈给我热饭,心疼道。 “我昨晚睡得有点晚。”我解释。 “儿啊,你都能保送进定乾中学了,学习就别那么拼了吧。”我妈劝慰道。 我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想着以后确实不能再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