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哪里,二毛又跟他爸妈断了关系。这样的婚礼,怎么办都是缺憾。 湉湉在前面带路,我和李坚紧跟着。穿过回形走廊,我看见二毛死死抱着大厅的大粗柱子不撒手,身上、衣服上吐得一塌糊涂。 二毛含糊不清反复嘟囔:“昕昕,对不起,对不起……” 昕昕在一旁都快急哭了。 我仿佛可以看见,明天酒醒后的二毛有多惨。 “昕昕,没事。我带着行李呢,酒店也有浴缸。一会我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