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得以进入。 那种高级酒会,若不是得此机会我可能一辈子都难以进入。整个宴会上许多社会名流,黑白相见的白礼服,以及五颜六色的旗袍,他们喝到兴致上随便倒掉的一口酒都能抵得上我一个月的工资。 这种活儿我干得很熟,做狗嘛,从小我和妹妹不过就是家里的“狗”罢了。 在学校里也是。 我低声下气地服务着众人,随叫随到,直到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穿着礼服,一脸的纯白无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