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其中一个手中的剪刀明显看出已经很迟钝了。 这么迟钝的剪刀,在他的手中捡起略微粗一点的树枝,竟然毫不费力。 我心中警惕缓步靠近那个园艺师。 在我距离那原意是十步左右的时候,他停下了动作,转过身看到了我。 “秦先生,早!” “嗯,早!我看你这手艺很独特!” 我故意把“独特”两个字咬得很重。 听到我这么说那名园艺师眼底竟然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