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有增无减,可见心中已经极是悲观。 沈之航见状,念及和向卿几年交好,其为人也不错,同样劝道, “向使,便如我和徐飞方才所言,大势已去,何必非要用自己的性命,对对抗这滔滔大势呢? 即便你不为自己着想,难道洛使的安危存续,你也不放在心上吗?” 这个说辞,倒让向卿神色微动,他对洛宁情意深沉,自身的安危也就罢了,洛宁若有一二,他绝不能原谅自己。 可惜,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