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但今年格外的不同,才迈进五月,天气就干热的厉害。 雨水很少,以至于田里的庄稼苗无精打采,就是山林都失去了几分翠绿之色。 卢书恒同叶天逸坐在书房的窗前,一手扇子一手执笔,处置一些书信之类。 偶尔抬头望天,卢书恒叹气。 “小幺,今年恐怕是个大灾之年啊。 要防备大半州府减产绝产!” 叶天逸原本白皙的脸庞,因为这份酷热,带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