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方想的腿如同灌了铅一般,再也没法往六号车厢的方向移动一丝一毫。 顾眠大老远的就看见那个七号车厢的乘务员半路上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突然偏离方向,又突然身子一顿,直到最后才醒悟过来一般,如同疯兔一样跑向最后一节车厢的方向。 顾眠看着方想逐渐消失的背影:“这人可真是稀奇。” 此时列车已经缓缓地动了起来,仿佛随时都要加速离开一般。 而寒山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