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顾眠站在柜台后，看着面前这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您说想要什么？我刚才没听清楚。”

脸上真的是一幅没听清楚的表情。

杀戮天使停顿了一下，她站的这么远都能听得见，这个医生怎么会没听清楚？

此时站在柜台前的女人再度张了张嘴。

她似乎十分累，连张嘴都很费劲，顾眠看到豆大的汗滴在她额头上聚成一片，划过那瞪得很大的眼睛，然后顺着苍白的脸颊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