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卷宗室在那的!” 回答他的是一声巨大的响声,顾眠已经一脚把门踹开。 这间屋子不大,只有二十来平方,但里面却塞得满满当当。 陈旧的档案一摞一摞的摞在地上,堆了足足两米高,门口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好几沓印着内容的、新鲜的A4纸,想必就是还未进行的案子的卷宗。 “有火没?”礼书听见头顶传来顾眠的声音。 可可当仁不让的递出一个打火机。 白鹭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