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么明显了，你还不明白吗？”她的眼神，突然就有了一丝幽怨。

“明白什么，你到底签不签？”宋锦祖可管不了那么多，托着她的下巴，他提了提，道。

这种应该感到愤怒的事情，王小艺这时居然感受到一股怪异的温暖？

这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帮她打退几个混混，一次小小的英雄救美？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好，我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