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亮:“那这得多大的官呀?”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小。”阎埠贵打了个哈欠,摘掉眼镜、脱掉鞋子往床上爬。 住前院就这点不好。 遇上什么事,他家总是第一个被吵醒的。 阎埠贵躺下睡了一会,忽然感觉到不对,赶紧睁开眼,往旁边看了一眼。 三大妈披着衣服坐在床边,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阎埠贵撑起上半身,问道。 “老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