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这里就是赤柱。” 昨夜小雨,海风潮湿,木棉树秃枝寒树,枝桠横斜。 白色精致的小别墅,错落有致,富人区容积率很低。 “何先生,我对赤柱的印象,就只有劫匪片里的赤柱监狱。” “那都很久以前了。”何冠昌西装革履,银白的头发,梳着斜背油头,声音洪亮:“以前赤柱监狱,我们叫大祠堂,级别要是龙头,才有资格进去。” “现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