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说太多,舌头发麻,魔吸十戒,说完,他身子沉甸甸的。 忏悔室逼仄。 空气不流通,闷热异常,张静处脸颊汗涔涔,舌头舔舐着唇办,说:“韩爷,我罪孽深重,让我也忏悔一下吧。” 韩桥点点头。 他身子挺拔,腰抵着横台,张静处双手合十,虔诚的忏悔。 她毕竟是信徒。 忏悔跟韩桥不一样,她的忏悔词,都是心里默念,根本不出声。 过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