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别喝了,该去拜堂了!” 小院的凉亭里,李昌宪眯缝地睁开了眼,望着眼前模糊的影子,屁股只是在石凳上挪了挪,然后又一头栽在石桌子上,熟睡过去。 一个站在李昌宪傍边侍候的仆人,把手中的新郎服放在石桌一边,再推了推李昌宪。 但是李昌宪一动不动,呼噜大作。 “这可怎么办?少爷喝醉了,不能去拜堂了,李柱,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