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凌却仿佛还在梦中,喃喃地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抱着她,把头压在他的胸膛上,声音微微发颤,“我从宫里回来,就见你一直在哭,说很痛,怎么叫你都不醒来,足足大半个时辰了,你梦见了什么?吓着我了。” “我梦见了什么?”元卿凌倏然打了个寒战,梦里的绝望在心头还是挥之不去,“我梦到一件带血的羽绒,那羽绒里藏了好多好多尖锐的针,还梦到你我都在河里……” “别说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