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王哈哈大笑,笑得是前俯后仰,那嗓子十分的沙哑,笑声像极了一群鹅公在嘎嘎地叫。 笑罢,他擦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看着宇文皓讽刺地道:“怎么?你们京兆府是没了手段是吗?连恫吓都用上了,要不要再来对本王上个大刑?满门抄斩,也亏你说得出来,那兵舆图就算是本王偷的,就算本王有谋逆之心,父皇也不会杀我,知道为什么吗?” 他像一株摆动的柳树往宇文皓身前凑过来,脸上是狰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