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听他说心里的委屈,才知道他所承受的压力和苦难,元卿凌,你知道自己面目可憎吗?” “愿闻其详。”元卿凌说,压下了即将冒起的鸡皮疙瘩,“不过,说真的,就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也定是你先勾了他,他不过是玩玩罢了。” 褚明阳嘴角噙了一抹冷笑,“你真这么认为吗?你这么想可就错了,当初我回了娘家,是他先千方百计叫人送信给我,邀约我出外见面,我原先对他憎恨至极,以为他别有用心,因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