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部分,他开始觉得有些痛了,可见麻醉药下得还是轻了点,他皱眉,嘴里发出嘶嘶嘶的声音,像一条被摁住七寸的蛇,扭着身体和双脚。 但这个痛楚,还是可以承受的,最难承受的就是他觉得大夫在他的嘴里用了锯,发出“绝绝绝咯咯咯”的声音,有一种金属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很恐怖,恐怖得要让他忍不住想跳起来。 大夫说:“他边上的牙齿偏位了,所以要稍稍地磨一下,别动,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