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翻身而起,脑袋叠脑袋的贴在门边听外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听到刘婶带着人离开,只留了两个妇人把守,冷鸣予一脚踹开了带锁的门。 看守的妇人还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被打晕了过去。 只剩下前院熟睡的刘婶孙子和其二儿媳妇,少年们不费吹灰之力拿回自己的宝剑。 趁着大家在那捆人,泽兰出来看了看地上的药渣。 “是催产药。” “怪不得刘婶这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