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激灵,倒抽了口凉气,觉得太荒诞了。 这个男人身体健全,而薄止褣却是一个半身瘫痪长达六年的残疾人。 会是同一个人吗? 但是许倾城心头压着的惴惴不安,却怎么都没消散不下。 抓着鼠标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而先前犯疼的肚子现在更是紧绷,小腹紧紧的绷着,像是在宫缩,许倾城的手心汗涔涔,那种惊恐油然而生。 几乎是一种本能,许倾城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