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着急起床,就在床上赖了一会,等回过神了,许倾城才撑着床垫的边缘缓缓下床。 薄止褣并不在房间内,许倾城是习惯了,这个男人自律的可怕,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维持原本的生物作息,可以第一时间调整好时差。 不,正确说,在许倾城看来,薄止褣根本就没时差这个说辞。 想到这里,许倾城安静了片刻,也没多想,但是在许倾城勾到鞋子的时候,她的眼神忽然停顿了一下,就这么落在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