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城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薄止褣的声音压的很低:“我会小心。” 许倾城嗯了声,是一种妥协,而后,薄止褣好似不再介意,大床深深的沉了下来,木质的地板发出咿呀的声音,又好似什么都控制不住了。 很久,久到外面的海浪声都跟着平静下来,屋内的冷气好似失去了作用。 许倾城的额头汗涔涔,累的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眼皮都已经睁不开了。 “很累?”薄止褣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