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竟宴对薄南音还是有纵容的成分,起码其他人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在周竟宴面前放肆。 “他是不是不要我了?”薄南音抬头看着周竟宴,“这些天他都不过来,我给他电话,他都很不耐烦,他以为我听不出来,但是我就真的可以很清楚的感觉的到。” 周竟宴没应声,他知道薄南音是要宣泄的渠道,所以就只是这么耐心的听着哄着。 薄南音咬唇仰头看着周竟宴:“他还带许倾城去了珠宝店,甚至在